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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之善為道者，非以明民，將以愚之。民之難治，以其智多，故以智治國，國之賊！不以智治國，國之福。知此兩者，亦稽式；常知稽式，是謂玄德。玄德深矣遠矣！與物反矣，然後乃至大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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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之善為道者，非以明民，將以愚之 |
古時，善於遵從自然之道的領袖，並不是用命令來強迫人民接受一套生活規條，而是以行動來感染人民，令他們思想自然生活自然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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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之難治，以其智多 |
人民之所以難以治理，是因為他們乖巧機智多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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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以智治國，國之賊 |
所以用乖巧機智來治理國家，只會對國家有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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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以智治國，國之福 |
不用乖巧機智來治理國家，國家才會有幸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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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此兩者，亦稽式 |
明白這兩者分別的人，便會檢討自己的治理方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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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知稽式，是謂玄德 |
能夠經常這樣檢討，檢討自己，檢討社會，已可說具備不可思議之德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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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德深矣遠矣，與物反矣，然後乃至大順 |
不可思議之德，惠及國家的程度是非常深遠，它可以扭轉社會上一切的極化現象，這樣子治理國家便會順暢，再沒有困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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